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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情形就同阿托莉丝所推断的那样，虽然最后高文的布局被云归溪所扰乱，但能够推理预判出阿托莉丝的选择，这一操作却也不得不令人叹为观止。

“本想看看你在茫然之中抓住了希望，却又在最后关头坠入绝望深渊的那般模样。那时候，或许就能够透过内心薄弱的你，而窥探到你记忆里的玄机吧。不过现在看你的样子，似乎你也对自己的情况不了解？”

“并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阿托莉丝摇了摇头：“我的记忆只驻留在那20年间，这便是我的全部。”

即便是询问本人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空灵之音叹了口气。

“虽然有些遗憾，但要再追究下去怕是也无所获，你是最后的胜利者，我会应许承诺放你离开。不过……”

“不过？”听着对方的话语，阿托莉丝眉头便是一挑。

……

一阵白光过后，当阿托莉丝再睁开眼时，眼前依然是一处弥漫着浓雾的十字路口。不过阿托莉丝知道，这里已不是那个幻境，那无止境的道路口在这一刻真正烟消云散了。

空灵之音将自己所知道的，有关克勒多斯的情况告知给了阿托莉丝，不过作为交换，他希望阿托莉丝能够帮他找到那本笔记。

身为灵体不知存在了多少年月，他的记忆也早已破碎支离，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曾回忆起。唯有旅人的身份，与铭记于心的记忆不曾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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