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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奕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他似乎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慵懒的模样。

可真正很认真的看向一个人的时候，只会让人觉得有一股扑面而来的压力。

“你的身体恢复的好？”楚瑾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直接反问道。

做医生最重要的就是可以观其面相，就能推测出来病人的身体状况。

霍奕的身体状况确实是比之前好了太多，但是远远没有达到她预料的效果。

那只有一个可能性。

他压根儿没有遵从遗嘱，好好喝药。

“既然我身体恢复的不好，阿楚为什么不说？”霍奕继续问道，“还是说，你其实没有精力……”

楚瑾身上太多谜题了。

他几乎把她周围的人和事全部翻烂，最后也没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答案只有楚瑾一个人知道。

可她不愿意说。

今天余俊的话又在耳边回响。

楚瑾的身体素质可能比他还要糟糕，他最起码还能有一丝活路，楚瑾可能连一丝活路都没有。

楚瑾嗤笑一声，“双S病毒只有我自己在研究，所有的研究结果只有我这儿有。具体能研究到什么程度，我也说不上来，又何必告诉你？”

对她来说，多个人知道，只是多个烦恼罢了。

“所以，你体内的病毒造成的后果，其实是比癌症更可怕的后遗症么？”

霍奕看着那张平静无波的脸，突然间心疼的无以复加。

他从来不爱张口喊疼，自己想要什么东西，都会想方设法的去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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