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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的点了下头，眼中露出失望之色，王晨叹了口气，目光看着钱斌。

“钱先生，你现在一共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这件事不准说出去，然后签订保密协议。第二个，就是我继续把你这一段的记忆给封存，让你想不起来这些。你想选哪一个？”

“我……我不能知道这件事吗？”钱斌一愣，略带着些惊讶的说。

王晨摇摇头：“不是说你不能知道，而是怕你把这件事说出去传播。你不知道这些事之前，你以为这个世界都是一个正常人的世界。可当你知道了这个世界里有多很超能力者之后，你是什么感觉？是不是感觉整个世界观都变了？这件事你一个人说出去了，就变成了两个人知道，两个人说出去了，就变成了四个。这样越传越多越传越多，可能很快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但是这样一来，这个世界可就彻底的不稳定，你说呢？”

钱斌是教数学的，学历很高，思路清晰。对于王晨说的话，他很容易的可就以理解。坐在那沉思了一分钟，钱斌叹了口气。

“继续把我的这段记忆都封锁住吧……”

“我还以为你会选择签保密协议。”王晨摊了摊手笑道。

“我也想过保密协议的事，但是我也不太相信我的嘴巴，也害怕自己忽然之间说漏了嘴。与其这样，我还不如直接把记忆封存。另外……”

钱斌苦涩一笑：“这个记忆也不是什么好记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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