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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到底是谁？”

这时苏华已经打完电话进来了：“夫人，我已经打电话给赖警官了。”说完，他开始蹲下来检查尸体。

这时陈小武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他的事情。想到这里，他想要走过去帮忙，但是又不放心张小莫，想要留在她的身边。对于他以前的生活来说，只有做与不做，像现在这样左右为难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张小莫看出他的为难，对他说道：“小武，别那么紧张，坐下来陪我一会儿。”

听她这样说，小武赶紧的坐了下来，让张小莫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时楚尚羽也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张小莫和陈小武后，来到了苏华的身边：“怎么样？看出来什么没有？”

这时苏华正在脱尸体的鞋子，当他看到对方的脚以后，轻轻的皱起了眉头：“R国人？”

楚尚羽看着对方的脚趾后，也轻轻的点头：“恐怕是的。”说完，他转头看向了张小莫。

张小莫这时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不清楚，他刚才只跟我说了一句话，这句话的普通话很标准……”这时，张小莫终于明白让自己感觉不对的地方在哪里了。

这里是C市，一个南方城市，一个语感非常严重的城市。基本上，只要是C市的人，或是在C市生活过一段时间的，都会被染上C市特有的语感。

但是这个人没有，他是一口非常纯正的普通话，标准得甚至像电视台的播音员一样。虽然说也有可能这个服务员来自于北方，但是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小：“问一下领班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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