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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满意了？”

小李听出了张小莫不满的意思，他有些不懂：“张医生，你不高兴？为什么？”

“我的职责是医生。”说完，张小莫已经不想理这个什么都理所当然的学生，直接走了。

小李站在原地怔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打电话：“小姨，我好像又闯祸了……没有，没有，我没治坏病人。我只是……”

回到办公室里，钱医生看到张小莫的样子，笑了：“张医生，第一天带小李不习惯吧？没事，其实他人很好，就是被家里人保护得太好了，所以有时候不太懂人情世故。”

感觉张医生也是一个不太懂人情世故的人，两个人撞到一起，只怕会要闹翻天吧？这可不是钱医生想看到的：“是不是他闯祸惹你生气了？没事，我呆会去跟他说。”

张小莫摆了摆手：“没事，还小，慢慢就好了。”只是她自己都不信这句话啊。

还好这一趟巡查下来，也差不多下班了，张小莫收拾好自己手中的病案，将东西一一归整。眼看到点了，她拿起包准备离开时，小李正好回来：“张医生，对不起！”

看到在自己面前认真弯腰行礼道歉的小李，张小莫是真的怔住了，她这一辈子还没有被谁这样正式的道歉过：“小李你怎么了？”

“张医生，是我太自以为是了，给你添了那么大的麻烦。真是对不起。”小李一脸的歉疚，非常认真的跟她说道：“张医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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