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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言俏将手里的羊脂白玉往月娘怀里一扔,斜睨她一眼,试探道:“那玉露丸子不是你做的吧?”
月娘眼神闪烁,昂起胸脯狡辩道:“我又没说是我做的!”
“也是,”曾言俏算是认可这个回答,也不过多追问,只悠然道:“你待月姬倒是与别的姑娘不同。”
虽然表面上骂骂咧咧,其实每次都出自好心。
只是这姑娘被蒙了心,还妄想着找个人救她出红尘呢。
月娘神情稍许严肃了几分,低眉长叹道:“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当然不同了。”说完脸色一变,瞅着曾言俏啧啧道:“你瞧瞧你一姑娘家,怎么打扮得跟个索命鬼似的!正巧,陪我去把这玉送过去,顺带给姑娘们拿了衣裳,再让那位公子送你身裙子。”
曾言俏抬头看了眼天色:“不太好吧,这都半夜了都!”
月娘哼笑:“你说巧不巧,要换做白天吶,你还未必能找到这人,就是得半夜去,人才在!”
如此,曾言俏也无话了,两个自来熟便如闺中密友般相互挟着,沿着永安街,过了西市,安陵河畔,远远望见桥上一堆人,熙熙攘攘,喧哗吵闹,桥边有两名打更夫路过,一个敲锣:
“咚——咚,咚,咚,咚!”。
另一个怏怏喊道:“早睡早起,保重身体!”
五更天,巡街的守卫们出现在街头巷尾,见了桥上一行人,正围着被吊在桥头的县令公子,嘻嘻笑笑,真是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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