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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得行觉得，他不仅仅是陈述没有问题，从医疗手段到实验手法，再到结果。他都没有什么问题。

虽然他的脸色还是苍白，从小到大的习惯还是让他难以承受这种背诵的感觉。

但是从那惨白的脸色中，已经能够看出些许的红润了，就像是他彻底的明白了，能够战胜童年阴影的，只有他自己，没有其他人。

“还有什么问题吗？我说得够不够清楚？能不能找出漏洞？”孙得行问杨光和贾青等人，这话问的是更加的直接了，连拐弯抹角都不需要。

“没有。”杨光回答道。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直接回答道。

不过杨光没有看孙得行，而是把目光看向了钟医。他知道，没有钟医在的话，孙得行根本就撑不下来这个场子，也根本不可能在这儿谈什么是非对错。

“没有任何问题，除了实验数据我们不能立马分析之外，从逻辑上来看，你的实验没有任何问题。”贾青老师说道。

“没有任何问题就好。”孙得行惨笑着说道：“是吧？陈局长。”

孙得行的目光迎上了陈浩然的目光，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之中对碰上了。

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总之孙得行感觉自己身上的枷锁轻了一轻，他开始也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了，也可以好好的生活，去看看外面的医学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了。

目光和目光交汇，其中有太多不能言语的故事和说清楚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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