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囚牛，却是出乎姜九龙的意料，当他问囚牛愿不愿意跟他去修元界见识的时候，囚牛二话不说当即同意。他可不知生在龙域非龙身的神兽没有资格争夺无名龙峰归属，就没有机会成就神王品，继而有活着离开龙域的一日。他也不会去关心这些，告诫囚牛不许唱曲便带着他离开。

来龙域是东海神龙亲自去接的他，回极东东海畔泰上元门修士临时驻地也是神龙送的他们。一来一回几日时间罢了，心境的变化却是天差地别。

原因非两位高阶神兽的跟随，而是戚长征破境失败。

初听青龙老爷子说及戚长征破境失败，姜九黎还略有怔愣。当日戚长征离开青龙宫殿，他就在殿门外等候，感知五属性元气在身的戚长征，原以为戚长征已是在青龙宫殿内晋升五行境，谁料到，戚长征根本就非五行境神能，方才破境而已，而且是破境失败。

戚长征破境失败！

还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这件事更让姜九黎心花怒放？

师尊黑袍龙神告诫他不可再存有与戚长征争斗的念头，好似就在昨日。然而，今日告别青龙老爷子之时，老爷子直言要他争那修元界界主之位，可怕又让他厌憎的黑袍龙神师尊竟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

这说明什么？

说明黑袍龙神师尊或许依旧可怕，却已经不是那么让他厌憎，不见他面就是默许。

姜九龙站在东海神龙后背，瞥一眼像堵墙的化形霸下，扫一眼摇头晃脑嘤嘤嗡嗡的化形囚牛，志得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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