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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转身就走。
徒留郯渊一人僵着手在空中,他转头看着那种脚步轻快逃离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女为悦己者容。
时隔半月,遥知知终于戴上她的火眼金睛石的抹额。
指尖轻轻挑动额间的宝石,镜中的人儿勾起嘴角,眼睛弯弯如同月牙。
镜中的郯渊在遥知知的身后蹲下,指尖摸着铜镜中人的轮廓:“这抹额和你很是相配?”
“但是………”
郯渊手中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朵浅色的花,他看着镜中人的,插进了遥知知的发间。
“有花相称更好。”
“这花名唤相思,花期恒长,据传说,男子为女子簪相思,两人可白首到老。”
他从前不信这些。
当初看着这花,他噬之以鼻。
那时他在想,若簪花可至白首,那世间有情人岂不是都可以相守。
如今在看,却是不同的想法。
他竟然也会小心翼翼的摘下一朵千里迢迢的带回来,只为能够簪在她的头上。
遥知知抬手摸着柔软微凉的花瓣:“你知道红豆吗?”
郯渊:“红豆?”
遥知知转头似想起了些什么,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红豆也唤作相思。”
看来这个时代,没有红豆相思一说。
郯渊:“好。”
好什么?
遥知知疑惑的看着他。
郯渊也不解释,起身将遥知知扶起来:“我归来时,府中竟然没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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