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却在这时,抱住了陆长安。
像是一个邀请。
像是鱼儿渴望水源。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块浮木。
陆长安抬起头,双手捧住付晚晚的脸颊,急切地说:“你知道我是谁,是吗?”
是,只要她说是,只要她是清醒的,陆长安想,我今天就不做君子了。
可付晚晚看着陆长安,眼神却聚不到一起,她只是喃喃地叫着:“妈妈。”
陆长安听到这个称呼,瞬间冷静下来。
付晚晚的母亲生完付晚晚后身体一直不好,在她六岁大的时候就去世了。她母亲和付老先生感情甚笃,死后付老先生也没再娶妻,一个人把付晚晚拉扯长大。
如果不是难受极了,付晚晚平时是决计叫不出“妈”这个字的。
陆长安想起他初见付晚晚那天,那时候付母的身体已经不是很好,却因为过年的原因强自支撑,想必是一位要强的女子。
陆长安艰难地从付晚晚身上起来,他的领带已经歪歪扭扭,索性拽了下来。身上的某个地方涨得发痛,他也无暇去管。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家庭医生陈枫的号码。
敲门声适时响起,陆长安打开门,接过保姆送来的醒酒汤,吩咐她一会儿给一位先生开门。
陆长安顾不了身体的剑拔弩张,把装醒酒汤的碗放到床头柜上,便俯身去剥付晚晚的衣服。
付晚晚“哼哼”几声以示反抗,不过因为她的力气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少,陆长安轻易就把她的衣服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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