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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文背过身子,冷身道,“告诉他。”
严钧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眼神有些闪避,但最终还是两三步上前,把那天的事情讲出来。
北境民风奔放,耶律拓从从没见过如此变态的刑罚,看向段景文的眼神顿时变了变。
约莫倒了时辰,段景文才缓缓装过身子来,看向耶律拓的眼神森冷。
耶律拓觉得,他的眼神好像在看死物一样。
“你若是不想得到那样的下场,便告诉本宫,这里到底有什么?为什么耶律楚对这里这么执着?你也要来掺一脚。”
段景文目光落在耶律拓身上,一顺不顺的盯着他的脸,生怕错过一个表情。
耶律拓方才的惊慌已经被他强行按下,尽量让自己不那么慌张,直视着段景文双眼。
但那双眼睛中,隐藏着太多他看不懂的情绪,只两眼,便惊惧的把头偏向一边。
“不说?”
“很好。”
段景文手中握着长剑,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直直的将耶律拓的脚筋挑断。
耶律拓没想到段景文直接上来就动手,脚上传来的痛意,让耶律拓不断嘶吼。
段景文摆摆手,严钧立马上前从他身上扯下来块碎布,团吧团吧塞到耶律拓嘴里。
等着人终于安静了,段景文才走到耶律拓身边,伸出手上上下下摸了个遍,除了他们之前讨论过的地图,还摸出一只笛子。
只是材质看着有些奇怪,白森森的格外的奇怪,摸着不像是木头,也不像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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