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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认出这是程霜的意识后，怀着惊喜忐忑的心情，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的用自己的意识去感知画里程霜的意识。

但几次下来，球球不由的皱起眉头，在画里面没有再感应到程霜意识的波动，仿佛刚刚那是错觉。球球作为精神类异能者，对于意识的波动是有特殊的感应，她不相信刚才是感应错了。

那么，就是程霜的意识已经虚弱的不可感应。

刘十三从悲伤的中缓解过来，发现球球的变化，开口问道：“球球，出什么事了？”

球球回答道：“爸爸，我刚才感应到了程霜妈妈的意识，但······”

刘十三直接出声打断球球的话，语气缓慢而认真道：“确定吗？”

球球重重的点头道：“确定，虽然那道意识在感应的时候很微弱，但我肯定可以确定是程霜妈妈的意识。”说完，又露出失望的表情道：“只是我再次感应的时候，就不能感应到了。”

球球的能力，刘十三是知道，精神类的对意识有着特殊的感应，基本不会出错。

刘十三出声道：“把画给我看看。”

“好。”

球球把画放到刘十三手里。

刘十三眼睛盯着画，手轻轻的抚摸着画默默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你一直在画里，一直在我身边。”说完，又对球球道：“扶我起来，去找莫渊，看他能不能救程霜。”

“先等一下，我去看一下他醒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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