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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茉眼睛一亮，立马将手机怼脸拍方妤薇。

可看到方妤薇满脸完好无损，一点烂脸的迹象都没有，霍茉僵硬的举着手机，怔愣在原地。

方妤薇慵懒轻狂的往后靠了靠，“不是想拍吗？给你拍。”

霍茉脸色“刷”一下，黑了个彻底，她堪堪收回手机，拿住手机的手不断收紧。

“是不是在迟疑我为什么用了卸妆水，没烂脸？”方妤薇嘴角轻扯，她掏出另一瓶一模一样的瓶子晃了晃。

“这种形状瓶子遍布化妆间，我只是偷偷换了一瓶，没想到就躲过了一劫，你说巧不巧？”方妤薇顿了顿，又道，“你说，这算不算故意伤人？”

霍茉看到方妤薇手上的瓶子，脸色一下子又白又青，她硬着头皮道，“那又怎样？我又没伤到人，就算你发到网上，又有几个人会信你？”

霍茉越说越来劲，“我现在的代言全是高奢，你呢？一个小众的三线护肤品，由此可见我们的咖位，差别大的离谱！”

“原来当红女星做错事只会用咖位打压人，传出去不得被笑话死？”方妤薇嗤笑一声，她炫耀似的挥了挥手机。

霍茉表情一僵，“录音这种低级的事，也就你能干的出来。”

“录音是三大物证之一，不要小瞧它。”方妤薇笑的危险。

霍茉哑口无言，她最终气愤离开化妆间。

方妤薇没管她，继续卸妆。

霍茉走的那么干脆，是因为笃定她手里的证物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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