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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母亲的，整天只知道宠着孩子，不知道教教孩子，怎么做到优雅端庄，就是当母亲的失职了。

季凝也觉察到了，黄月茹在看厉芸。心里知道，祖母在心里怨母亲。不想让母亲为自己承担什么责任，主动说了这事：

“我能猜想到，黎伯母在电话里，会跟奶奶说些什么。”

“无非就是说，我打电话给她的儿子黎少，故意把他叫出去见面，害得她在医院里没人照顾。她有多伤心，多难受什么的。”

黄月茹对着季凝点了点头，还真别说，夏雨薇那个戏子，在电话里当真还就是这么跟她说的。

没想到小孙女还不愚笨，竟然给猜出来了。

以眼神示意，让小孙女继续说。

季凝嘲讽地说道：

“谁都知道，是黎景深自己去季氏找我的，不是我去医院里，把他带走的。我承认，我是和黎少联系过，也有答应，让他给我送眼药水过去。但我从没对他说过，让他不照顾他的母亲。”

腿是长在黎少自己身上的，至于他是愿意选择留在医院里，照顾他母亲，还是愿意给她送眼药水过去，那都是他自己的事。

“这些道理，你跟我讲，没用。”黄月茹一脸不屑。要是黎家的那个过气了的明星，能有这么愿意听人家讲理的话，怕是就不会打电话给她，说季家的家风有问题了。

季凝会意，“那是。”

不能跟奶奶讲这些，因为奶奶都懂。但她也不能打电话给黎少的妈，跟她讲道理。因为那个泼妇根本都不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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