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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人家的恩惠,自然要忠人之事了。”元玑整理着桌上的学生名册,将安听的放在最上边,叹道,“容洛这小子,小时候跟在芊贵妃后边跑来跑去的多乖啊!如今人长大了,怎么专给老夫提些刁钻古怪的要求!”
常愈见元玑又开始自言自语,便自觉的不再搭话,轻手轻脚走出去掩上了房门。
元玑边看着学生的资料,嘴里还在叹着:“哎,谁叫老夫从前受了芊贵妃那么大个恩惠呢!帮容洛那小子做点事,也是无可厚非啊!就是不知顾家那女娃娃有什么本事,让那小子非得把她塞进我的课上来。”
在另一边,安听已经满怀心事的走出了黍离馆的大门。
原本是不打算进私塾的,没想到母亲也曾是元玑先生的学生。自从在绵河上出了事以后,她对母亲的思念便是一阵高过一阵,如今至少能有所寄托了。
安听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衣摆绕圈,苦涩的心情久不能消散。孙贤那斯手段毒辣至极,在游船上将她家上下几十口人杀害以后,竟让人把尸首都扔下了河。绵河水流湍急,竟是尸骨无存了。
安听坐上马车,手里的衣摆越捏越紧,逐渐揉成皱巴巴的一团。她只麻木的叫人赶车回去,眼中的恼恨更加汹涌。
正因如此,她并未察觉,在黍离馆旁边的阴暗角落里,有两人正一直盯着她离开。
待到安听的马车逐渐隐匿在黑暗之中,顾月酌和她的贴身侍女小菊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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