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回到座位上刚坐下,正想找水喝,贺重九就递上了拧开了盖子的水壶,还不忘竖着大拇指给尽欢点赞。
“喝点水润润喉,徐宝儿,你刚才唱得太好了!”
“谢谢重九哥,”尽欢笑着抱怨:“有伴奏唱歌真的不一样,就是那个白桦太莫名其妙了,你不待见她,她冲我撒什么气儿?”
贺重九接过尽欢的水壶,又递上了一把剥好的龙眼干,“她得意不了多久了。”
尽欢看了一眼贺重九,得意不了多久,是什么意思?
正想开口问,前排一排的角落就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那顶帽子又有主了,马上有有节目可以看了。
即将表演节目的人是且大妮,就是那个脑子不灵光,分不清好赖的且大妮。
且大妮局促不安地抓着那顶帽子,在大家的连声催促下,扭扭捏捏走上了舞台。
她一首歌都不会唱,舞蹈更是见都没见过几回,且大妮急的满脸通红。
最后不知道谁提议让她背一段语录,不然她还真下不来台。
尽管她不识字,也不理解语录的具体意思,但不妨碍她把语录记得清清楚楚。
谁让现在这个年月,语录不仅是思想学习材料,更是“口令”“接头暗号”一样的存在。
不识字没问题,对不上口令暗号,那日子甭想过好了。
磕磕绊绊背了几段之后,且大妮顶着一张猴屁股脸,终于被白桦“恩准”下台。
接下来帽子传到了最后一排,刚好最角落的一位同志中奖,清唱了一段陕北的信天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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