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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二年,在去深圳市的一所社区医院上班前的深夜,一个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的年轻人忽然挣扎地坐了起来,他的焦虑症再次发作,难以入眠。
“该死,我的的黛力新已经调到了两片,怎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和思绪。”
年轻人掩着面,眼眶通红,麻木地拖着疲惫的身躯,起身点了灯。
他颤颤巍巍地快速冲了一杯开水,然后直接加量到第三片氟哌噻吨美利曲辛片了,没有这噻吨类神经阻滞剂的维持,他焦虑的症状会难以控制,会像洪灾一样肆虐的冲垮他的身躯,那种鼻腔被灌满水的窒息和压迫感让他苦不堪言。
“再吃下去,我TM要安眠药中毒了,你就不能给我省点心吗?”年轻人气愤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可明显衰弱的神经已经不听他的使唤。
年轻人叫徐公道,26岁,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靠着家里的接济,艰难地完成了八年的本硕连读,半月前完成了外科专硕的住院医生规培,来到了深圳谋发展。
他是一个重度的焦虑症和强迫症患者,经常晚上睡觉只要一进入浅睡眠,就会梦见自己站在冰冷的手术室,然后在无比明亮的无影灯下手持吸引器,反复地在吸除病人肌肉组织上的渗血,耳畔是手术间里监护机器不断发出“滴滴”的声。
坐立不安、注意力不集中、头脑空白、肌肉绷紧得像个铁板一样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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