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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符华漫步在云端之上，‘符华看向身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符华说道：“你怎么不说话。”

符华闻言转动视线，看向了‘符华。

看着依旧不说话的符华，‘符华开口说道：“你不觉得这里的光景很好嘛？”

“阳光也好，空气也好，望眼看去一片雪茫茫的，看着就能让人感到安心。”

“对了。”‘符华看着符华说道：“你能看见吗？你没有实体对吧，那你的眼睛是怎么接收光线的？”

“说来，你也能听到我说的话，你有鼓膜么？听觉系统是怎么运作的？”

“……”符华沉默了一下：“是羽渡尘的力量。”

“哦～”‘符华笑了起来：“好方便啊，解释不通的推给羽渡尘就好了。”

“就像记忆，它应该存在我的大脑里对吧，当年我被那七个小混蛋戳穿了脑袋，就忘记了一大堆的事情。”

“不过你…”‘符华凑近符华：“你只是一根羽毛，你的记忆又存在哪里？”

符华刚想张嘴，‘符华却摆了摆手说道：“不用说了，估计答案还是羽渡尘。”

符华抿了抿嘴：“应该是吧，力量衰弱时，我也记不清很多事情。”

“这就对了！”‘符华打了一个响指：“从小枫手里拿回你的时候，你都快秃了，记忆肯定也受到了不少的损伤。”

“或者就是…什么关键的东西坏了，所以你胡思乱想，觉得自己不仅仅是一根羽毛，觉得自己才是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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