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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快被打通了吧？”

“嗯，比我预想的要快。”

“毕竟多了十位处于巅峰的大帝....话说回来，你最初的打算，不是把仙路开在这里的对吧？”

“你小看祂们了。”

“请正面回答。”

“......”无始笑着摇了摇头：“这片混沌中分布着的仙界碎片有远有近，恰好，祂们选择的是一条最远、却也是最大的一块，吃些苦头是应该的。”

“好吧，我信你说的了。”

“......”

“怎么，我相信了还不行？”

“你知不知，你不是很会说话。”

“那倒不是。”

“嗯？”

“我只对在与我有用的人身上浪费脑细胞。”

“脑....你是想表达，与我交流是在浪费时间么。”

“真是聪明。”

高文伸了个懒腰，目视着那些已然抵达仙界碎片边缘的大帝，目光懒散道：“既然祂们已经抵达目的地了，那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无始皱眉：“我们并没有阻止你离开。”

“我们....呵！”

高文转世，在自己面前拉开一道通往仙路的空间裂缝，在迈入前回过头留下了一句话。

“这个世界是真的脏，我后悔来了。”

话音落下，人已消失在了通道之中。

“......”

“......”

“脏？”

似是重叠的女声自小世界中响起，不带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无始没有理会。

只是目光平静的看了眼一旁依平静的九座神明古棺，发出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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