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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一样武器而造成的暂时平衡,在战场是微妙的,也是存在的。对人心是震慑的,也是忌惮的。它更像是一种对人心里的洗脑。如果吃了大亏,明知已不能占上锋,何必还敢去想攻下来它呢?!
别说攻打,便是敌对,也不得不思忖一二。所以沮授去当说客,是明知不能成的,因为他以程昱的立场来想,程昱绝不可能被他说动,但他却不得不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抱着一腔忠心的人的宿命。
更何况,吕氏兵马所过之处,如狂风扫过的凶猛,比之西凉兵,有过之而无不及,那种震憾,人在其中,方能体会到这种震慑。
吕布已在袁兵营外与高览,淳于琼对峙。
吕布攻势很猛,二人节节败退,却只防守,不再攻打。吕布叫战几回,二人只不出。弄的吕布没有办法,又见司马懿叫他回,只能暂时先按捺回城。
吕布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城的,司马懿带着诸谋士亲自来迎接,吕布的自大膨胀到极致,虚荣心也得到大大的满足。而在满足的时候,他是从不吝啬夸人的。一见司马懿,比见了亲娘还热情,哈哈大笑,拉住司马懿的手,道:“仲达之谋,智计无双,仲达之才,方有此胜。布有仲达,才有此,早先,岂敢奢望有今日?!”
司马懿哪里在乎他的糖衣炮弹,只谦虚道:“此战,是主公与诸将之功,懿岂敢当此赞。这是揽去诸将之功?!万万不敢受!主公谬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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