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痛。如果你别再掐着你打的伤口,我会好过一点。”
听了这话,王晓歆娇躯激颤急忙松开金锋,一下子又哭了。心碎心痛得要死,迭声叫着赶紧送医院。
医院。金锋肯定不会去的。也没必要去。
自己不过就是擦伤严重了些。那一枪打在自己的右肘下半寸,深入半公分。差点伤到经脉。
子弹余势不减又将自己大包穿了一个洞,弹头就嵌在身后的花台中。
这点小伤对于金锋来说早已习以为常。就着自己包里的酒精消毒白药止血再缠上纱布也就完事。
王晓歆寸步不离金锋左右,就跟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当看着金锋手臂那鲜红的翻着的血肉,痛得心都揪紧,想要去帮忙却又怕金锋嫌弃自己笨。
一双手颤颤的悬停在半空,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泪水止不住的长淌。又是揪心又是痛悔,难过得要死。
看着金锋古铜色的脸上现出的道道苍白咬着牙不叫他自己呻吟出声的狰狞和痛楚的表情,王晓歆后悔到了极点。
等到嘴里的参片药效化开,金锋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当即硬挺起身,又循着子墨待过的地方走了一圈。
确认过这里除了鬼兰花催化介质的醉蝶花之外再无他物,金锋又走进子墨和自己住过的房间。
那房间是王家留给子墨的专属客房。在曾子墨和自己没有确立关系前就一直存在。
子墨的随行记录里并没有注明那一天房间里摆设的花卉植物,倒是王家的后勤部那里有详细的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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