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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令婉听了他的话立刻眸带感激:“你这孩子,你就别忙活了,那日让你身上被锤伤了,我和你师父还心里愧疚了好一阵子呢。”她心里是的确不忍心,琴坊内伙计都还是家里管事的儿子呢,都不及他一个被师父看重的徒弟这么有心。她走近了看顾颂的脸上气色又看他的腰背:“小泥鳅加上牛的脊椎骨熬的汤,我已经让厨房被烧上了,到了午时就能喝了!”
那日他昏厥时候,听见白季旺也是这样对石轨说的,师父师母对他也和亲生的儿子差不多了,可他想念凉州如今却不能回去也是心里局促。
“师母,我白住在这里,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他心里话自然就这样说出口了。
“颂儿,其实吧,我们家和你爹之间也熟悉,就不必要那样客气了。”石令婉似乎心里想着别的什么,但她说的不是顾颂想听到的。
惠心院的大正屋内,一早打开来透外面新鲜空气的窗扇,从内望出去又下了鹅毛大雪。凉意渗进来让他又分外想念凉州的雪,那里比这里的京城大雪还要广袤,还要三百里冰封大地。然而这里的温暖天气,足够让一场晨雪在傍晚融化成薄纸般,印象中朱桓台前院那里的牡丹花不是开的姹紫嫣红的吗?
不同的天地,不同的国度不能相比较。
顾颂转头再看这正屋里陈设,和泓芳居的简单不一样,雕花内柱上方悬挂着公鹿头骨被摩擦到发亮,紫檀木雕花流云扶手的大塌上铺了弧度浑圆而毛色均匀的麋鹿皮,满目的鹿角叶枝形铜灯盏依照两边墙壁内的人字嵌窗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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