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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起笙面无表情听着齐柠的表白。

气氛有些僵滞。

齐柠忐忑不安的打量他的神情，双手无意识地搅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给出了回应，道：“我不喜欢你。”

霍起笙的语气很淡，听不出半点起伏。

可这样一句话，对于齐柠来说，等同于最致命的打击。

霍起笙是她喜欢的第一个男人，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可这段日子的朝夕相处，她能感觉到……他明明对她是有好感的。

齐柠有些委屈，原本因为羞怯涨红的脸色，迅速地白了下来。

她带着些许哭腔问：“是因为要回江州了，所以才拒绝我的？”

霍起笙态度淡漠道：“这跟我是否回江州，没有任何关系，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齐柠有些激动，眼圈红红的看着他：“可我明明感觉到，你对我是有好感的！难道这些都是我的错觉吗？”

霍起笙抿了抿唇，此刻面对着的，不是一个让他讨厌的人，到底还是做不出冷言冷语。

他便心平气和的解释：“齐柠，你年纪还小，接触的人也不多，大概不太明白男女之间的界限感。好感这种东西，不仅是在男女之情上，对朋友、对亲人，都会有类似的感情。”

语气微顿，他挑明了想跟她最终达成的关系：“我还是挺愿意跟你做朋友的。”

“可是、可是……”齐柠咬了咬唇，忍下了眼泪：“我不愿意跟你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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