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松了一会儿,扯了一下嘴角的嘲弄,毫不在意的说:“活着又如何,死了又如何,跟我没什么关系。”
“夫君亲自来这一趟,难不成就是为了说这点小事?那就真是太无趣了。”
我反问。
他攥住我的手腕,眉头紧皱,“你眼睛好了?”
“是啊,早就好了,之前不过就是为了骗你,才装出坏了的样子,不过的确也是有用处。”我故意激道。
本准备好迎接那怒火,可却没想到,他眼底的沉冷翻涌,薄唇抿着薄冷的弧度,却始终没说话。
许久才说:“心里边那股闷火还没出来?还是说不相信我说的话?”
“不,今天我很高……”
话未说完,他就弯腰垂睨着我,声音不轻不重,“若是你高兴,不会叫我夫君。”
他的嗓音低浓,后边的两个字,似乎是从舌尖缱绻缠绵下来的,无端带着几分的别样。
“更不会调动最后的底牌,去偷袭山头,妄想从里面的找出来人。”
每个字都分明那么缓慢,可却比这寒风刮在身上更冷。
我喉咙火烧火燎的,用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才‘嗯’了一声。
调侃膈应他的心思都没有,只是低头看着我自己的脚尖,顺便带着气,踢了踢脚边的白团子。
白虎尤不自知,依旧恬不知耻的仰头用鼻尖拱我。
他没再问我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底牌,我也没再问他关于山上瘟疫横行的事情。
像是一种默契,避而不谈。
娃娃脸本来吊挂在树干上,听到还要陪着我出去的时候,哐当从树上掉下来,苦着脸深仇大恨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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