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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家,不知去向。下人们一番搜查,只在案几上发现一封留下的信笺。银朱火漆点在米黄的纸张,扎眼地像是眉心落下了一滴血,凝成抹不去朱砂痣。书面上写着:阿姊亲启,笔力英挺,落拓风骨难描。
锦瑟接过来,刚想如寻常一般,直接一条撕开。又似想到什么,动作一停,转而变得温柔珍重,仿佛那不是一封信,而是什么心爱之物,心爱之人…她轻轻地抚摸着少年写下的四个字,视线一眨不眨地胶着其上,神情晦暗不明。好半晌,才小心翼翼地拆开了信封。
从头到尾,连一个符号也不肯落下,锦瑟仔细地、反复地看了许多遍。
他说,要去游历山川,把吴钩看了,把栏杆拍遍,细数大千景致。他说,阿姊勿念,你我各自保重,替他照顾好父亲和母亲,以及他从小养到现在的鸢尾花,他说,不要来找我…
锦瑟不相信,他明明亲口许诺她—永远在一起。
彼时,他们还没来建安,一家人都在陇西的祖宅。华年仍是不喜出门,时常捧着一本书,从早看到晚,一点不觉枯燥乏味。
锦瑟好奇他到底看的是什么,抢来一看,却是以梵文写成的经书。她一噎,不禁叹了口气,问他:
「年年,我瞧你呀。既不羡名利,也不慕美色,一门心思都在读书上。年年,你想要什么,做官么?」
犹记羞怯温和的少年,眸色若琉璃,经由日光的折映斑斓,绚烂夺目。他回答她:「阿姊,我想我们永远在一起。」语气认真,满含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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