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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塔镇邮报》那篇报道的余波并未简单结束。
隔天,郑清便听说朱思讲师在课堂上对一位质疑她与北区巫师非法交易的阿尔法学生使用了挂壁咒,把他倒吊在天花板上,吊了大半节课。
据说下课的时候,那个可怜的孩子脑袋肿的像猪头,当时就被送去了校医院——林果告诉郑清,直到现在,那孩子都还有些口舌不清、间歇性抽搐的短暂后遗症。
当天下午,阿尔法堡与第一大学教授联席会议就收到了学生家长言辞激烈的抗议信以及来自丹哈格的简短质询。
然后入职还不到一个月的朱思讲师光荣领取了停职处分。学校为此还下发了紧急通知,通报批评了这件事,并再三强调,教学以引导与教育为主,对学生任何形式的体罚行为都是不允许的。
这场小小的事故与迫在眉睫的校猎会交织在一起,让校园里的气氛显得愈发混乱。就像一座露天的菜市场,每个人都在大喊大叫着,但每个人都听不清远处的人在说什么,只能专注于眼前的菜摊。
比如郑清。
在学业压力、猎赛训练、七宗罪试炼以及朱思被处分这些噪音的环绕下,他很快便学会只盯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件事——上课的时候一心上课,吃饭的时候埋头吃饭,面具人不找上门时假装七宗罪不存在,晚上有时间就跟着猎队去训练。
所以,当宥罪猎队周四晚上集训,他在猎场边缘看到重新变成小女巫的朱思时,丝毫没有感到惊讶,很自然的上前表达着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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