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寒煜沉默着没说话，白皓雪一边喂他粥一边说：“我答应你再也不和你冷战了，可你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白皓雪说：“我说过，你是我的，你的身体，全身上下哪怕是一根头发都是我的……可你每次都用它们来让你疼，也让我痛。

上次你拿刀割破手指的事情还没有过去多久，你答应我的话还历历在目，清晰可见……我说过，你要再自虐，那我也自虐。

可你看看，你现在又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我是不是也应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自虐一下自己啊？”

“你敢？”霁寒煜瞪着白皓雪，“你是我的，身体更是我的，你没权利伤害你自己。”

“那你呢？”白皓雪也瞪着霁寒煜：“你就有权利伤害你自己吗？”

“我……”霁寒煜被白皓雪看的低下头，然后讪讪的说：“我没自虐。”

他又不是傻子，他自虐个什么劲儿？

他不过就是没胃口，少吃了几顿饭而已。

他不过就是心情不好，失眠了几个晚上而已。

他不过就是想让自己冷静，冷静，所以冲了几晚上的冷水澡，又在阳台吹了点风而已。

这些在霁寒煜看来根本就不是自虐，他不是特地要去做这些事情的……更不是所谓的自虐或者苦肉计……他只是习惯了。

是的，习惯了。

以前白皓雪不在的那些年里……他不都是这样过的吗？

这样的生活是他的曰常，是他的习惯。

他真的不是故意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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