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月撇了撇嘴,撒娇道:“娘,您就帮我多求求爹爹嘛。那宅子就在缬彩坊后街,步行可近。爹爹若是放心不下,可叫奶奶随我同住。我打听到邻居一户人家巧也是从开封府村镇搬来。奶奶或还认识,也有人能串串门说说话。”
皮曲氏惊讶,想到皮襄氏几年来虽是养尊处优,但每日无事,日子过得索淡,面上总有落寞。
瞧着皮曲氏犹豫,小二月忙是再接再厉,道:“娘亲也可先随我同住养胎。“爹爹近来朝中事多,整日都早出晚归,也不顾上娘亲和奶奶。”
皮曲氏忽然脸一红,扭捏道:“你怎……”
“娘,”小二月笑道,“你我娘俩间哪藏得住秘密。”
皮曲氏又有喜了,肚子本还不显,也无害喜症状,不过是怀胎几次的人了,总有一种直觉,月事刚迟了两月,前儿叫了大夫来,果真确诊出喜脉。皮曲氏还来不及同皮照民说,铃儿前日按照皮曲氏吩咐到缬彩坊给小二月送去午饭,趁机则在第一时间告知了小二月这一好消息。
小二月劝道:“听铃儿说,大夫劝告娘亲,早前不慎滑胎几次,这次可万该当心,切莫操劳。娘亲那商铺不如便也交给我来打理吧,也做了缬彩坊的连锁。是女儿不周,不曾想缬彩坊连锁将娘亲商铺的买卖都抢了去。”
皮曲氏摇了摇头,道:“这怎怪你。”
其实皮曲氏知道小二月同梁允和梁凨璿合作,很是支持,也是聪颖。她那铺子里头卖的大多是供给年长老爷夫人穿的料子,可避开缬彩坊针对年轻女儿家风头。可惜,缬彩坊是针对年轻女儿家做主要客户,但也兼卖全龄合适料子。缬彩坊的名声在这京城里头响亮,便是少有人光顾皮曲氏铺子。这一年来,皮曲氏的铺子月有赤字,不过是僵巴维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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