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姨见王晴不说话了，以为王晴听进去了，便又叹了一口气，然后道：“王晴，你已经长大了，我和你爸管不了你多久，但是你要记住，女孩子在任何时候都要懂得保护好自己，这个世界不是你以为的那么简单。没错，现在都提倡女性独立，可女人和男人终究不一样，女人在外面若发生了点什么，那一口一口唾沫就能淹没你。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爸想想，别给他惹出大麻烦来了。”

王晴刚刚不说话，并不是因为她把董姨的话听进去了，而是她在想：为什么自己那些有限的记忆里，只出现顾景山和方家成。

储国华呢？秦青青呢？难道他们是生活在另一个时空的人？

她使劲地在那些记忆里面寻找储国华的影子，却无论如何也没有他们的记忆。

这些记忆，真特么地操蛋啊。

……

夏末，“大风”电器厂。

顾景山又出了一批货。

看着这一大车的货被拉走后，他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大风”电器厂客户越来越多，许多款项也回来了，到目前为止，他已经替张怀开和朱亮将银行的贷款还清了，公司目前正处于盈利的状态。

等完成下一批货，那公司又能大赚一笔，远远比小鱼以前的养鸡场要赚钱。

看来，来省城是对的。

顾景山稍稍地放松下来后，就立刻想起了小鱼，也不知道那小妞现在忙些什么。

顾景山回到办公楼，再找张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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