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肇庭的语气中透露着一股纳闷不解，应暖可紧张得拼命挥手，“不是不是。”

水汽氤氲的大眸睁着不眨，以显示自己的诚心，蒋肇庭嘴角扬了扬，“行了，不必如此紧张，我随口一问。”

火锅涮涮停停，加上屋内闷热，两人都吃得大汗淋漓，蒋肇庭挽着袖子，领口的拉链下拉，应暖可还是头一次看见如此不拘小节的他，每次看见他都是整齐的西装革履，不苟言笑的模样。

由于这个样子少见，所以应暖可不由多看了几眼，虽然称不上偷看，可被逮个正着的时候，她的脸颊还是有些微微发烫。

“看我能饱？”蒋肇庭神色放松，语气也带了丝亲和。

应暖可笑了笑，“不能。”

“那还不吃。”蒋肇庭的脸上也出现了笑容，虽然身处这种嘈杂的环境，可是身上依旧难掩贵气。

席间话不是很多，应暖可闷头狂吃，直到最后她才意识到似乎吃得比蒋肇庭还多，摸了摸鼓起的胃，又意识到动作不是很雅观，讪讪一笑。

蒋肇庭是见识过她的大胃口，并未有所惊讶，应暖可起身去柜台付了钱。

临出门的时候，蒋肇庭沉声说道：“你司机来接你吗？”

“我还没通知他。”

“那我送你吧。”

在路上应暖可接到了顾佳韵的电话，两人嘻嘻哈哈讲了大半天，倒是化解了车上沉闷的气氛。

快到住所的时候，应暖可才想起将最重要的事情忘了，“蒋大少，我有个问题想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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