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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寒露,黄楠城外的芦苇荡由青转黄,渐渐镀上了层苍茫荒凉的气息,秋风一吹,如同一道巨浪,带着飒飒声响,有种铺天盖地的错觉。
芦苇荡深处,不知何时被开辟出一块几丈方圆的空旷地带,有几间茅庐伫立,住了个银发银衣的男子与九个四到七岁不等的垂髫稚童。
每日清晨天未亮,九个孩子会早起跑步,到天亮,扎半个时辰马步,然后是握剑,练剑,一天便这般过去,千篇一律。
这本是极其难熬之事,不过两年下来,日复一日,九个孩子也算习以为常了。
秋日还好,最难熬的是冬寒刺骨与春寒料峭,吹得裸露在外的皮肤生疼,却是一动都不能动,有的时候甚至整个身子都僵了,要捂在被子里半日,才能缓和过来。
阳光灼眼,照在青铜色的剑鞘上,反射灼灼日光。
九个孩子站在茅庐前的空地上,双膝弯曲做马步,双手抬起,一手提剑上撩,一手悬空保持平衡,站立如同雕像。
一道身影穿过无数芦苇,缓缓走入在茅庐前的空地上,看着这几个一脸木讷的孩子,皱了皱眉,绕过他们,往茅庐方向走去。
银衣银发的男子从茅庐内出来,皱了皱眉,“是你!”
无论是剑楼,还是现在,他一直与世隔绝,对于面前之人对外已死的消息自然不知道。
“你对他们太苛刻了。”那道从芦苇荡里走出来的少年认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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