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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聪明,先让白玄把她制住,随后又刻意在身上撒了酒液,避免她嗅出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他本意只是想要借此机会,让她记住。
可当他拉下她的眼罩,看到她满眼的恐惧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脏猛地疼痛了一下。
他后悔了。
梁锦墨说,是正在做的事情让她有了联想的刺激,回忆起了以前的事情。
那究竟是什么事,能让裴音如此恐惧?
而究竟是什么事,竟然和他现在所做的事情能够成联想?
祁斐然想着,一双黑眸中,好似夜晚的海面,黑暗,卷起浓浓波涛。
…………
裴音好似做了一个梦。
一个噩梦。
噩梦里的她,好似是要被挑教成一个毫无思想的容器。
是的,容器。
这是他们说的。
处于黑暗中的那些天,她处于清醒和迷离中,几乎都已经丧失了自我。
她嚯的睁开了眼睛,头顶是满眼的白,入鼻的有消毒水和酒精混杂的气味。
她动了动手,针头被扯动,传来了一阵疼痛感。
她侧头看着,趴在床一侧的,是祁斐然。
祁斐然穿着衬衫趴在他的胳膊上,衬衫都遍布了褶皱。
裴音看见他手腕上贴着一小块纱布。
纱布上渗出点点血迹。
她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在收回手的时候,祁斐然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第一时间就是去看床上的裴音。
对上裴音清冽的眼神,他忽然一顿。
他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红血丝,好似是细密的蛛网一样,遍布了整个白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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