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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着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仲忧。
“不过,我见父亲与妫少师回到大营时并无异样,而且二人还在营帐之中饮酒。”仲忧极力地在为昶伯解释着。
“他们两个的关系何时变的这样好了?”我不住好奇地问到。
“昨日冬猎的夜宴上,二人以酒往来几次便相熟了许多。”仲忧道。
我点了点头,歪着头看着宏叔道:“宏叔,你如何看待此事?”
宏叔瞟了一眼仲忧,福神俯身上前道:“再未确定行刺的人到底是谁之前,这二人皆有嫌疑。”
宏叔说的没错,这冬猎应当在返回圣安半路上的潼安还有一场,他们完全没必要一早偏偏去野林子之中再射一场埋伏,况且余陵地势平缓,压根也没有野熊。
可我不相信昶伯与妫燎就是那个要杀掉我的人。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余陵是昶伯的封地。”我缓缓地道。
仲忧的眸子一顿“余陵虽为父亲的封地,可公主莫忘了,这封地的掌兵之人可是信北君。”
我望着仲忧,蓦然觉着他一直在为昶伯开脱,可否是知道些什么?却又不敢说?
“所以我的意思,既然这余陵是昶伯的封地,他便没有任何理由在自己的地盘上对我动手,毕竟若在自己的封地死了个公主,昶伯是解释不清的。”我道出了心里的话。
仲忧怔了怔,估计未有想到我会这样说。
“仲忧阿弟,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有时候清者自清,过多的辩解,只会让人误认为别有用心,昶伯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我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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