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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这事如此尽心尽力,真是让我感动。”柳阡殇翻了翻那本羊皮书,从怀里拿出一个如胭脂的东西,递给月浅栖:“女子身上,怎能留疤,且这事也是我不对,明知她有点偏激,还故意离开。”
“我没事。薄逸呢?”月浅栖没有收,只问道。
其实她知道柳阡殇没有走远,也一定不会走远,所以才和杀代玉直接对上。料定的,就是柳阡殇一定会出来。
月浅栖没有多少时间参合柳阡殇的事,只能这么快刀斩乱麻。
柳阡殇手顿了顿,又从容的将盒子收回,道:“你的医圣已经去你的丞相府了,一根汗毛也没少。”
“多谢。”月浅栖松了口气,朝他笑了笑,收剑转身朝城中而去。
“嘁。”柳阡殇看着她的背影,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手中不自觉把玩着那个小盒子,目光飘忽悠远。
“真可怜。”良久,他讥笑一声,转身向着反方向离开,这一句嘲讽,却不知是对谁而言。
艳阳高照,烈风中夹杂着缠绵的虫鸣,高大的细叶梧桐撒下一片稀疏树荫,挡住了直射向窗口的阳光。
白景桌前的信堆到第五封时,一片树叶悄然落在了旁边。
“主子都还不急,二公子到急了起来。五封信,可不常见啊。”花阙站在角落里,默默说道,可以听出话语间的玩味。
“他不急,我就该急了。”白景靠在桌案后的椅子上,翘着腿,一袭紫黑色蜀锦长袍绣着银色纹路,华贵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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