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本来侧过半个身子到后座去拿了什么，闻言身形顿了顿，回过身把手里的衣服抖开，盖到她膝盖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缓缓说话。

阮清梦瞄他一眼，把车内空调调高了几度，对着他吹的那扇空调小扇风力也调低了些，然后才往后靠着椅背，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直觉告诉她，他不高兴了。

啪嗒啪嗒,。

阮清梦一怔。

阮清梦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她忽略掉了。

他说的很慢，目光没有看她，视线不曾聚焦成某个点，像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里。

这个形容听起来挺有特色的。

过去在梦境和现实里经历的事情一幕幕如同走马灯一样闪过，阮清梦试着去梳理看起来一团糟的脉络。

她揉揉额头，不忿道：“让你不高兴的人那么多，你每个都要打过去吗？”

“先休息吧。”他说。

过去在梦境和现实里经历的事情一幕幕如同走马灯一样闪过，阮清梦试着去梳理看起来一团糟的脉络。

“很久以前，我见过一张你的照片。”他声音低沉，字字句句清晰，“是在高考前几天，那天我本来是去找老师商量些事，但是时间没有对好，我去的时候他已经走了，我没有等到他，等来了另一个人。”

他靠着车椅，抱着双臂闭眼小憩，车里开了盏暖黄色的小灯，轮廓在灯光下看起来有一层淡淡的金色，分外柔和。

“当然不会。”贺星河说，“别人如果让我不高兴，我根本不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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