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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那股子洪流灌了进来,我们俩宛如马桶里的秽物,直接被那股子洪流给拱了上去。
面前一片模糊,身上有些位置火辣辣的——精神分散,龙鳞也开始随机了起来,可能长的不及时,身上被尖锐的砖石砂砾给划了。
周围天旋地转,好像进了滚筒洗衣机,但是一片蒙昧之中,我看见头顶上有了几许光明。
像是到了出口了!
我立马往上游,结果刚挣扎没几下,脑袋上一阵剧痛——像是被什么给蹬了。
一只脚。
那个姿势十分古怪,好赛牛蛙一样。
哦,程星河。
他挣扎出去,大口呼吸,但马上脑袋就左右摆动——是在找我。
没找到,着急的一拍大腿,就重新泅了下来,被我一巴掌撑他下巴上,撑回去了。
我们俩一起大口喘气,他瞅着我的脑门,莫名其妙:“你脑袋上拔火罐了?”
拔你大爷,这是你蹬的,给老子爬。
不过太喘了,没来得及说出来。
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大池子,里面全是荷花,景观非常雅致。
程星河心有余悸的掰下了一个嫩莲蓬吃了起来。
你粉碎机投胎吗?
我把脸上的水抹了下去,奔着池子边就游——田宏德这个老不死的,今天跟他没完。
还有,幸亏白藿香没跟着我们下去受罪,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说起来,那个田藻估计也是一个棋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当枪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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