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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乐萱非常严肃，“这么说吧，你在植物园看到喜欢的花草树木，肯定毫不犹豫地拍下，甚至还用作头像发个圈什么的，肯定有过吧？”

何志文没有犹豫，点头。

赵乐萱继续，“那我看到长得有趣的小动物，我用拍下来，有空欣赏一下，自娱自乐，可以吧？”

何志文还是没有犹豫，点头。

赵乐萱继续，“那我看到长得漂亮的人呢，可以偷偷拍下来吗，没有人的时候暗自欣赏？”

何志文犹豫，没有表示。

赵乐萱继续，“必须不能够啊，那叫神经病！”

何志文，“那你……”

赵乐萱，“所以我当面询问啊，直到对方同意，我才能正式收藏一张照片，而且正大光明地和人分享。当然啦，裸照什么的，肯定是不可能的。这叫肖像权，你滴明白？所以，你会这么问，不是很奇怪吗？”

何志文觉得自己明白了，好像又不太明白，他没说话。

不过，他何志文可以向黄天厚土郑重起誓，这个办公室里奇怪的人肯定绝对不是他。

他非常无奈，举起白旗投降，“你说的都对。我不该笑，请你原谅，我说错了，请你原谅！”

赵乐萱小手一挥，一派侠士气度，“谁都会有范错误的时候，我原谅你了，下次注意就好！”

何志文差点就说出“谢主隆恩”，他连忙低头闭嘴，在心里鄙视自己一万遍。

张晗彦仔细地听完了整个过程，虽然之前的电话让他脸黑如锅底，但之后的对话让他觉得天地澄明、空气清新、环境优美，生活还是很美好的，何志文吃瘪也是很应该的，他心情颇好地带着修改好的设计往盛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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