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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不凡盯着无霜半天，也不敢认，最后还傻呆呆的伸手要去摸无霜的脸。小黑鹅一翅膀就把他的手给拍开了，威胁的嘎了一声，瞬间把吕不凡可惊醒了：“真的……真的是？”

他大力地揉着自己的眼睛，揉一阵，看两眼，看两眼又揉一阵，连眼睛都揉红了，他还傻乎乎的不太敢相信。

跟在他后头进来的叶齐倒是比他要冷静得多，盯着无霜的脸，眼睛都不带眨的。

无霜真被他们看得不太好意思了，“看够了吗？”

“看够了，夜姑娘？”叶齐掐住吕不凡，客气的点了点头，眼中的疑惑不减，反增。

无霜知道，这个时候用言语上解释是没有用的，她先取出了半月放在旁边的小案几上，然后把蓝蜘蛛召唤出来，也摆在桌上，“梦马太大，这里放不下，就不能拿给们看了。哦，对了……”

她手一闪，又把青柳给召了出来，“这个，们应该也认得。”

见无霜把一件件证据都摆了出来，吕不凡激动得不能自已，但叶齐依旧老神在在，丝毫也没有什么变化，甚至还道：“以鹰翼现在的能耐，要做到这些，不难吧。说真，不像是这夜云鹅，还是蓝蜘蛛和魔柳，都蛮像的，我都快要相信了。只是，的表情实在是不对。”

他笑了笑，把身子往前凑了凑，对上无霜的眼睛：“我从的眼神里，看不到半点我熟悉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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