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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恶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诧异。

因为看不见墙壁另一面的画面，所以也无法知晓对面小鬼的长相。

反观程凡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过多解释。

当他知道，这里是万古时期仙鬼之间的战场时就能猜到。

被封印在这潭底的，百分百是来自仙界的家伙。

毕竟这是立场问题，毋庸置疑。

还有瞿奶奶所说的段天阳，同样来自仙界。

所以他很好奇，这其中是否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大秘密？

关键就是这种仙鬼大战，又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这段过往，即便当时身处仙界的他也浑然不知。

见对面的小子不再开口，大恶便继续刚才的话题，“主仆契约不可能，要么就签订临时契约。”

“那我也可以明确告诉你。临时契约不可能，必须签订主仆契约。”

两人之间，开始相互对峙。

而现场的气氛也令刘茜，感到异常紧张。

她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家伙在面对大恶时能够如此冷静？

这点看上去和其年龄，完全不相符。

程凡也知道，不可能让这大恶当自己的奴仆。

才故意把要求抬的这么高，在一点点的去降。

“这样吧，你可以在契约中加点条件。如果我觉得合适，再签订契约如何？”

这个办法在大恶看来，倒是行得通。

他知道主仆契约虽然捆绑的是主人和奴仆。

但同时也可以用来，去做其他事情。

“条件我来提？”

“当然，但不能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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