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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宗副院长，在和程凡交流什么。

但看到他们眼中敬畏的副院长，居然在朝争天学院的学生拱手时。

瞬间引起了现场的一片哗然。

他们纷纷猜测，并且私下里议论纷纷。

包括操场上的不少老师，以及高层也都彻底傻眼！

“我去，老大不亏是老大，就是牛！”

冯凯张了张嘴，看上去同样很震惊。

这真的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本以为对方在同年龄段，就已经很无敌了。

没想到，居然连作为鬼圣尊的宗副院长都对其毕恭毕敬。

“要不然就能是我们的老大了？”瓜子脸在旁冷冰冰的说道。

瘦高个则好奇询问，“你们说，老大和宗副院长到底在聊什么？”

然而关于这点，或许就只有刘茜和余凌寒最清楚。

连长老会排在第一席位的北冥圣尊，都是对方的手下败将。

更别说，外院的一名副院长。

……

冥天学府外。

狼狈离开的两名鬼源长老，真是越想越气。

他们哪里甘心，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

“真的是耻辱！！！”

其中一名长老，阴沉着脸显得异常愤怒。

即便实力没有宗副院长强，也不能对其他学院的高层做出这种决定。

反观另一名长老，喃喃低语，“冥天学府最近的表现，有些奇怪你不觉得吗？”

先是在魂兽森林中，直接拿到了头名。

再是为了和争天学院打好关系，居然拿鬼源学院当牺牲品。

这若是放在以往，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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