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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散了。
村民们三三两两地朝家里走。
瘌痢头慢腾腾地走在人群中间,这几天他走霉运,脚前掌上长了个鸡眼。
这东西虽然不是病,但是很麻烦,他的黑婆娘出了个主意,用清凉油抹在上面,再用烟火烤,这样一捣弄,那鸡眼就脱了一层皮儿。
而且脚前掌一着地,就钻心地疼,他只有曲着脚掌,用脚后跟蹭地,慢慢地朝前挪。
走过了一个胡同口,一拐弯,看见了大丑。
瘌痢头一看大丑好像一条疯狗,铁青着脸,眼珠子发红,就吃了一惊,哆嗦着怔了一下,又扭头返了回去。
“站住!”大丑喝了一声。
瘌痢头浑身一震,站住了。
“你丫的,投我票了吗?”
“没,投,投了。”瘌痢头支支吾吾,一边踮着脚后跟急走。
大丑历人无数,他察颜观色,知道瘌痢头在撒谎,见他走的急,一个箭步走上前,从背后一把抓住了瘌痢头的袄领子,
“你丫的,说瞎话了吧,心虚了吧,是不是没投我的票,投兰花花的了?
说,你为什么投她的票,是她给了你腊肉,还是给了你老苞谷烧刀子?”大丑眼里喷着火,厉声问着。
瘌痢头是老实人,从没做过亏心事儿,吃了大丑的腊肉,没投他的票,瘌痢头从心里感到对不起大丑,这样一想,他也不答话,只是身子一扭,妄想走脱。
大丑一使劲,“咔嚓”一声,瘌痢头的袄领子一下子挣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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