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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帘的,是无数随风摇摆的树枝,惨白色的人头像苹果一样挂在树枝上,男女老少,形态各异,而他们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
浓重夜色下,所有人都在咧嘴笑!
树上的老年人笑的和蔼,孩童笑的天真,甚至脸上有些许的满足,而作为他们的容器,也就是另一个人头,像是睡着了一样安详,稳稳的做着一个花盆应尽的义务。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让人恐惧了,而是引发了剧烈的生理上的不适,我肠胃一紧,马上就要吐了出来,但让虞澜生生的给我憋了回去。
虞澜紧张地说道:的阳气太重了,你忍忍。」
我涨红着脸,硬生生的挺直了腰杆。
我使劲咽了几下口水,小声地说道:「外面这些人,都不算是人,我能应付。这东西,你能处理吗」
说着,我指了指这些诡异的树。
虞澜小声地说道:「你看着那些树干了吗?那不是树干。」
我疑惑的看着虞澜,等着下一句话。
虞澜忍着恶心,接着说道:「人头花的树干,是人的脊椎,花土是人,浇花的水是人血,想彻底解决这事,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们重新拼装在一起,尘归尘,土归土。」
这明显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姑且不说恶心,这么多器官在一起,根本没办法分辨,更别说拼起来了。
门外的跺脚声还在继续,我在院子里陷入短暂的沉思。师爷交代的事儿,现在算是完成了一半,现在是不可能放弃的,唯一的办法已经被否定了,那么,还有一个不算办法的办法,那就是把师爷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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