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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以沫现在浑身疼,特别是双手,当时疯一样将自己的手从绳子里抽出来,伤得不轻,当下面临生死的时候可能感觉不到,可事/后,那种疼根本不是言语能形容的。
而身体的疼痛只是其一,还有经历过绝望后,精神上叫嚣着的疯狂。
一直出现在她脑海里的,除了那条河,那辆车,还有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她当时身上没有带手机,早早地就被最早劫持她的那个男人扔了,面具男却要带一个信号屏蔽器,只是巧合吗?正常人谁会带窃听器?定位器?然后专门给你备一个屏蔽器?
除非面具男早就知道……当时在那厕所里,她曾用来警告过那个人……
还有当时婚纱馆门内大厅,她看到混在工作人员中的那个人……
她很害怕,是“她”要她死。
可她麻乱的思绪又自嘲地在脑海里笑起来。
是谁有什么关系,就算不是又怎么样,司彦没有救她的话,她沉河几年,化成白骨,她家人怕是都还不知道她已经死了吧?
她又想起被困在车里的那种绝望了,没有人救她,她努力地想要活下去,但回头一想,她那么努力活着做什么呢,没人期待她活着的...
“是不是又疼了?”
有人轻轻抹掉她溢出眼角的眼泪,也及时地将快要掉入深渊的她拉了一把,她睁开眼,看着司彦,想到她还有孩子。
司彦或许想要她活着,她的宝宝应该也会期待见到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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