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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

失去人身自由和思想自由，永远只能活在黑暗里，替主人遮风挡雨。

对苏醒来说，等于是多了个最忠实的奴仆。

可对卓天流来言，形同死亡，以后世间再无卓天流之名，只有苏醒的一道影子。

卓天流眼里闪烁着挣扎、犹豫，他打心底里不愿意成为苏醒的影子，可他没得选。

“我替天流答应下来。”卓玉海说道，无论如何，哪怕成为一道影子，他也希望自己最看好的这个后辈子孙，能够保住一命。

“老祖！”卓天流低沉的嘶吼着，面色赤红。

“闭嘴！”卓玉海忽然变得严厉，他好不容易才留住卓天流一命，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问题。

卓天流的确沉默了，可他身上却有一股气息涌动，接着浑身上下嘭嘭的响个不停，肌肤炸裂，血肉溅射。

一瞬间，卓天流的气息，便是萎靡到了极点。

他自毁根基，自断前程。

“天流！”卓玉海目龇欲裂，他没想到卓天流如此决绝，将好容易重塑好的根基，又给毁掉了。

“老祖，天流有自己的打算。”卓天流半蹲在地上，擦拭掉嘴角的血水，然后抬头看向了竺珑掌教，一脸坚定，问道：“请问掌教，以我如今的状态，是否最适合修为‘生死玄功’。”

“你必须先成为苏醒的影子。”竺珑说道。

“可以！”卓天流点头答应，随后看向苏醒，神色依旧冷漠，道：“你可以随时取我性命，但在这之前，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超越你，打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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