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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还保留着许多年前信徒们坐的长椅,只不过经过悠长的岁月,都是腐朽损毁,东倒西歪的。两侧的墙壁上那些记录捐献者的功德牌由于材质的原因倒是还保留的比较完整。教堂尽头的十字架早已歪到在一边,仅比地面略高一点的讲台上,布道桌不知被仍到了哪里,代之以一座老师的高背扶手椅。暗淡的天光从上方洞开的窗户中洒下,勉强能够照亮讲台。
整个教堂里黑沉沉的,几乎看不清东西的轮廓,只能勉强看到布道台上的高背扶手椅上坐着一个人。在这种光线下,根本看不清容貌,仅能从昏暗的反光中看到他那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板正西装,双手握着圆顶权杖的顶部,上半身几乎一多半的力都压在权杖上。
他安静的坐在空荡荡的教堂内,动也不动。空旷而高远的礼堂内只有那无声的风在回旋着,那是他那沉重的呼吸。
“吱呀!”
礼堂的侧门发出艰涩的**,慢慢被打开。一名身穿野战服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走到距离布道台跟前,便停了下来,严肃而庄重的问:“馆长,您找我?”
这名年轻男子面容刚毅,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但当他站在高背椅跟前时,眼神中的冷傲和身上散发的强势瞬间收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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