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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樨道:“镇北侯逼死了人命,季院首可以告御状,为妻儿讨回公道。”
衡三郎无奈地摇摇头,“方小姐是被骗到后山去的,周围都是镇北侯的人,目睹这件事的两个学子在事发后就爆亡了,没有人指证镇北侯图谋不轨。”
“没有人证没有物证,怎么可能扳倒太后的侄子。太后把持朝政多年,只有一个女儿,要不然当今圣上也得不到皇位。方院首也曾到京都去告御状,大闹三司,怎奈事情都被司徒家压了下来。”
“先皇为了息事宁人,封季院首为翰林院大学士,拨库银为东弥书院修了一座七层高塔。”
“当年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东弥书院的学子徒步去京都面圣,导致那一年的会考延期了三个月。”
太后的家族太跋扈了,木樨情绪有些失控,“先皇这么做岂不是袒护司徒家了?”
衡三郎面无表情,眸子里寒气逼人,“司徒家是百年门阀三公六侯,掌控着大祁兵马和税收。”
“当年太后的父亲出入皇宫就像回自己的府邸般不受约束,皇宫里的禁军,京都的禁卫军都在司徒家的掌控中。司徒家跺跺脚,大祁的江山都要颤三颤。”
木樨沉默了,司徒家掌控着大祁的命脉,大祁是祁家的天下还是司徒家的天下?
方院首掌管着东弥书院为大祁输送人才,也无法和手握重兵的司徒家抗衡。
秀才遇到兵,满腹诗文就一文不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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