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吗？我可是专门学过如何对付你们这种不听话的妖。”

蒋飞妍威胁着一鞭子抽在卫星身上。

“为什么我不能动！”卫星吃痛想动，却浑身僵硬如石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我说了，我的棒球棒上刻的是咒！姓卫的，你是当妖当的太舒服了，不知道咒是什么意思吗？没两把刷子我敢出来混？”

蒋飞妍正得意，刚才被打落的银匕首此时正躺在莫问脚边，莫问突然睁眼握紧匕首对准蒋飞妍刺了过去。

蒋飞妍听到身后有动静，转身看去，正好撞上莫问刺来的银匕首。

“啊……”蒋飞妍已经是尽最大的努力，伸手将匕首往下压了，却依然被刺中了腹部。

“你救了我，这个女人的命算我还你的。”莫问说着拔出匕首又要刺向蒋飞妍。

“不需要！”卫星大吼，希望莫问住手，莫问也确实停住了。

“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也不喜欢别人拒绝我。”

“盗亦有道，我们做贼的手能不沾血就绝对不碰刀刃！这是你说过的！”卫星身体不能动，只能激动的靠吼，想唤醒莫问的记忆。

“都是犯法，那有什么道义可言。”莫问冷笑一声，说出了一句让卫星心碎的话。

“是我低估了孟婆汤的力量，我不需要你还我什么，你如果非要还，不是杀她，而是嫁给我如何？”

“嫁给你？呵，我还是杀她吧！杀手是不能有感情的。”

莫问听到嫁字的时候确实心动了，这种傻到，会为了自己的伤去求目标的爷爷求自己一命的傻男人不多了，而自己根本不配拥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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