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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童也是第一次看见南卿笑，以为是在取笑她，红着脸低下头。

“想听故事吗？”

兴许事因为受伤的缘故，南卿的声音变得格外悠远，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沐童抬头看着她，只觉得少女的眼睛里有“鬼牙”中人没有的东西。

……

一整个下午，南卿向沐童讲述了自己百年前还未成为上主时的故事。

只是故事里除了她自己，她没有提及任何其它人的名字。

“……那后来呢？”

沐童听得认真，期间还在附近找了一些可以食用的野果。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的问。

“后来……”

南卿原本柔和的眼神变了，像被吸走了光辉的星辰。

后来的数百年，她没有了依靠，褪去了曾经的善良和懵懂。

后来的百年间她开始做着曾经别人对她做过的事，也有过很多残忍和黑暗的手段，她的手里，早就沾满鲜血了……

“飒——飒——”

突然起风了，头顶的枫叶迎风而落，满眼是一片红色。

南卿突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花香……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眉头皱了起来，坐直身体摇了摇一旁的沐童。

“等等——这里是什么地方？”

沐童被南卿突如其来的严肃吓到了，她咽下嘴里的野果，看了一眼四周。

“这里是北边的边境……”

北边的边境……

糟了——

“快走——”

南卿艰难的站起来，脚一软差点又倒了回去，沐童见状赶紧扶住她。但由于用力过猛，南卿感觉刚刚恢复的伤口此时又有裂开的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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