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试卷摊开，一扭头，见桌一直盯着己看。

“看什？”

桌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没看来啊。”

“什？”

“帅。”

有病。

李曲懒得理他，他看着试卷上的字发晕，听老师讲了一个题，迷迷糊糊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

凌晨，孟沅和两个野鬼正趴在屋顶上，远远地欣赏一个过忌日的女鬼享用大餐。

何沣唤了她两声，没把她召来，倒把另外两个鬼给吓跑了。

何沣到她旁边，“聋了？”

“没有。”

“听说你打架了，谁打你？”

“谁敢打我，是我打他。”

“为了什？”

“他说你汉奸。”

何沣沉默了。

“气死我了。”

“随他说吧。”

“不行，就不让说，明明不是。”孟沅狠哼了声，“以后我听一次打一次！”

何沣没有说话。

孟沅怜地望着那些食物，忽然哀叹一声，“真羡慕，好想要贡品，馋死我了，看着好好吃啊。”

何沣掏钱给她。

孟沅开心地接过来，“给这多！”

“拿去买吧。”

孟沅数着数着，突然抬头看他，“工钱都给我了你怎办？”

“我用不着，拿去吧。”

“借你的威，有些小鬼也怕我，偶尔会给点小钱小惠给我，让我给你传传好话。”孟沅笑着抽两张还给他，“身上还是留点吧，万一要打点什呢。”

“我不需要这些来打点。”

“你平时不要那凶，起码跟事、上级好好相处吧，关系还是很重要的，你混好了，我也沾光啊，说不定哪天也混个官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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