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匹配度这东西好像不太讲道理,黄桃和高粱酒两样风牛马不相及的东西,放在久酷和无畏身上,匹配度高得离谱。
甜蜜的黄桃冲淡了高粱酒的辛辣,哪有不醉人的酒呢?空气中融在一起的信息素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久酷身上印着hero队标的T恤早就被无畏丢在地上,他己身上为了拍宣传片而穿的白衬衫却整整齐齐。
久酷胸前粉嫩的乳粒被无畏吸得有些发疼,但他却诡异地从中汲取到快感。也许是因为信息素,也是因为无畏在他身上游走的手,久酷感觉到身的穴道已经开始吐着液。
空气中的信息素越来越浓,久酷后颈上的体带着其他皮肤也开始发烫,只有贴着无畏才觉得舒服一些。他不满足于此,他嫌无畏身上的衣服碍事,只有肌肤相亲才觉满意。
他完全没意识到,己被无畏的信息素刺激到发情期提前了。
感受到久酷又软又修长的手往上推着己的衣服,无畏抓住衣角往上一提,露精瘦的上身。刚把衬衫丢在地上,散发着信息素的久酷就坐上了他的腿,两人面对面抱在一起。
“裤子也脱。”久酷双手抱着无畏的脖子,胸膛贴着胸膛。没人安慰的乳粒有些发痒,他难耐地用硬起来的乳粒去蹭无畏的胸膛。无畏还没有动作,但身的性器正顶在久酷的缝上,久酷后穴漫起的骚痒好像有所缓解,他忍不住扭了屁股,想让那硬得发烫的东西进得再深一点让他解解痒。
“妈的。”无畏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反身将久酷压在床上,三五除二脱掉己的裤子露涨得通红的粗大性器。又扒掉久酷的运动裤丢在地上,才发现久酷黑色的角内裤已经湿了大半。
无畏眸色又深了几分,他伸手脱掉久酷的内裤,手机顺着滑腻的液摸到穴,久酷身子抖了一就伸腿去勾他的腰。
“怎那欠操?”无畏身硬得有些发疼的性器滑进肥厚软嫩的瓣间,龟头有一没一地顶着久酷湿软的穴。手指狠狠地碾过身人胸前的乳粒,久酷泄露来的吟证明着他正乐在其中。
无畏之前一直很克制己,他知道久酷是omega。omega不像beta那样难以受孕,只要用阴把人操到情迷意乱,再用龟头顶开那脆弱的生殖腔,将滚烫的精液射在里面,身香香软软的久酷肚子里就怀上他俩的孩子。俩人才在一起不到半年,无畏哪干得这种混蛋事。别说做爱了,连接吻都没几次。
久酷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爱意和委屈,身体又急需无畏的爱抚,他才意识到己的发情期好像来了。
“我没有,”久酷把身体挺起来,渴望与无畏拥有更多的接触,他被情欲折磨得要发疯,声音都带着哭腔:“我好像,好像发情期到了,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干嘛这样说我啊”
有什比伴侣的陪伴,更让易感期中的alpha快乐呢?那大概是伴侣被己的信息素勾发情期吧。
无畏的手伸到久酷体的位置揉捏,另一只手依旧放在乳粒的位置,他低头和久酷交换唾液,“宝贝对不起,不过正好。”
也许是因为发情期,久酷的胸部微微胀起。无畏低头住乳粒,用牙齿轻磨着根部,又用头舔弄着顶端。久
酷被这奇妙又磨人的快感弄得意乱情迷,不觉地抬起肥嫩的大腿去蹭无畏的腰。
无畏伸手揽住久酷的大腿,腰一挺,两人身完全贴合在一起。硕大的龟头借着黏腻的性液破开未曾有人涉足过的穴,又快速地退来。久酷仰着头发短促又嘶哑的尖叫,眼角的泪水溢来,顺着脸庞流浸湿了床单。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紧致穴被粗暴地顶开,未曾经过扩张就被强行进入,粗大的性器几乎要把穴的褶皱撑平,这种像是身被撕裂开的疼痛几乎让久酷想逃跑。他又诡异地在性器带给他疼痛的瞬间,获得了被满足的快感。穴道深处的痒短暂地被缓解了,在龟头退去的那一刻又重新漫起来。
“阿七,”久酷无助地扯着无畏的手放到己湿透的身,怜兮兮地看着他:“帮帮我嘛。”
无畏的手指顺着久酷的手找到湿软的穴,食指缓慢地钻进穴,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有些艰难地抽插着。只是食指都吸得那紧,那把他的阴放进去呢?
只是联想到这,无畏都觉得己身性器顶端的龟头开始渗前列液。他低头舔舐着久酷锁骨和肩膀处相见的肌肤,说的话也糊不清:“酷酷天是骚宝贝呢。”
许是觉得害羞,又顶不过身传到大脑那强烈的快感,久酷唇齿间泄露的吟断断续续。但听在无畏耳里却比那些色情片里的omega叫得更加诱人,他又往久酷身的穴道里了一根手指。
液流了无畏满手,在手指触碰到内壁某一处更柔软的地方的时候,包裹着他手指的软肉猛地缩紧,久酷也突然叫得更大声。无畏知道,他碰到久酷的g点了。
强行忍着内心的烦躁给久酷做好了扩张,抽手指将上面的粘液擦在久酷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早就坚硬如铁的阴抵在那还在吐着性液、寻求安慰的穴处,偏无畏还要问久酷:“我以进来吗?”
久酷早就不满足于那几根手指,他想要更热、更大的东西进来安慰那空虚又骚痒的穴道,最好顶到脆弱敏感的生殖腔,将他撞得支离破碎。
他收紧了环在无畏腰上的双腿,声音里是怎也遮不住的春意:“要阿黑,要阿黑进来”
话音未落,湿润紧致的穴道坚硬炽热的阴填满,龟头狠狠地碾过敏感的g点,直冲到生殖腔。久酷抱紧了无畏的脖子,穴道里的软肉从面八方吸着无畏的性器,突如其来的快感缴得无畏也把持不住,炽热浓厚的精液浇在紧紧闭合的生殖腔。
两人一起高潮了